2014年4月30日星期三

天安门“自焚事件”的来龙去脉

  2001123,北京天安门广场发生了来自河南开封的王进东等7名法轮功人员的自焚事件,举世震惊。时间距今已经过去整整13年,尽管面对铁的事实,然而李洪志为首的法轮功邪教组织时至今日,仍然拒不认账,编造各种理由否认事实真相,企图推卸责任。笔者现将天安门事件的来龙去脉扼要叙之如次,正本清源,澄明事实。 
  自焚事件”的发生 
  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在2001123日下午23刻左右,地点在天安门广场人民英雄纪念碑的东北和正北两个方向,共有2起自焚事件,参与自焚者共7人,其中1人当场死亡,4人烧伤,还有2人正准备自焚,被执勤民警及时发现并制止。在自焚的5人中,当场死亡的1人是刘春玲;烧伤的5人是刘春玲的女儿刘思影,郝惠君、陈果母女,王进东;自焚未遂的2人是刘葆荣和刘云芳。烧伤者被紧急送往北京积水潭医院抢救,其中刘思影和王进东是中等面积烧伤,郝惠君、陈果母女俩是大面积烧伤,4人都有颜面、双手这种特殊部位的烧伤。后来,刘思影因伤势严重,不治身亡,年仅12岁。 
  “自焚事件”的起因 
  天安门自焚事件的发生与李洪志发表的系列经文大有关系。李洪志在2000616发表《走向圆满》,要求法轮功人员要“顶着压力走出来”;2000812又发表《去掉最后的执著》,要求法轮功人员要“去掉一切常人的执著,包括对生命的执著”;200111又发表《忍无可忍》,要求法轮功人员“为真理舍去一切”。李洪志的系列“经文”实质上就是煽动法轮功人员对抗中国政府与法律,不惜以生命为代价。正是在李洪志系列经文的煽动蛊惑下,才发生了天安门自焚事件。刘云芳是最早通过李洪志“经文”悟出到天安门广场“自焚”能实现“圆满”的,并且将这一邪说制成宣传品散发给王进东等人。他说:“我上天安门广场自焚,就是用我的身体向人们说明真相:‘大法’是真的”。王进东也承认:正是李洪志的系列经文“坚定了这个舍弃自我,用自焚形式去‘正法’的信念”。 
  自焚事件”的筹备 
  李洪志《走向圆满》等文发表后,刘云芳受到蛊惑,并向王进东等宣传,最终决定在2001年农历除夕之日,用自焚方式除掉身体这个丑陋的“夕”,实现“圆满”的愿望。2001116,薛红军送刘云芳、王进东、刘葆荣、刘春玲母女、郝惠君等登上进京的列车。抵京后在中央音乐学院见到了陈果,入住刘秀芹提供的房间,开始准备自焚的工具,包括塑料袋、汽油、刀片、打火机等。1231030,他们来到天安门广场,约定下午230分统一举火自焚。由于装汽油的塑料袋漏油,临时决定购置雪碧瓶替换,每人携两瓶汽油届时浇在身上自焚。 
  自焚事件”当事人身份 
  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李洪志在美国的新闻发言人张尔平和香港的法轮功负责人简鸿章立即跳出来公开否认自焚者是法轮功人员。然而,法轮功媒体委托境内法轮功地下组织调查的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自焚者全系法轮功人员,而且调查者之一冯海军还认识其中的4人,即刘云芳、王进东、刘春玲、刘思影,这一调查结果未公开。实际上自焚者均系开封法轮功人员,其中郝惠君是开封回民中学音乐教师,陈果是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99级学生,刘春玲是开封苹果园中路小学老师,刘思影是开封苹果园中路小学五(一)班学生,刘葆荣是开封色织厂退休职工,刘云芳是开封一油漆店临时工,王进东是开封日用化工厂司机,内退后与妻子开了一家“聚宝斋”,经营旅游用品。 
  境内外主流媒体对“自焚事件”的反应 
  “自焚事件”发生后,法轮功媒体造谣说,自焚者不是法轮功修炼者,而是政府特工扮演的,还说王进东是假的,甚至还说中共制造自焚惨案,还将刘春玲之死说成是被打死而非烧死,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但纸包不住火,谎言终究瞒不住众人的眼睛。中国媒体对天安门广场自焚案件采取了连续性的公开报道,而且允许外国媒体入境采访报道。美国CNN记者采访报道中以肯定的语气称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者。美国之音也在报道中确认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者。路透社也在报道中肯定地说:“‘法轮功1999年被禁为邪教,几个法轮功精神运动的追随者于2001年在天安门广场点火自焚。总之,西方主流媒体对于“1·23”天安门广场自焚案件的报道并不认同法轮功散布的各种谣诼,保持了较为清醒的态度。201115,美国著名邪教专家瑞克·罗斯(Rick Ross)在邪教新闻网站上还发表文章,公开报道了他对天安门自焚事件的两名幸存者郝惠君和陈果的专访,用文字及图片真实地记录了她们的现状以及她们反对法轮功邪教的心声。值得一提的是,天安门“自焚事件”当事人王进东著《愚昧死亡新生》业已经出版,其中详细记述了去北京天安门广场自焚的全过程。
  面对铁证如山的事实,法轮功掩盖法轮功人员“自焚事实”真相并嫁祸中国政府的企图,注定不能得逞。 

陈果母女:天安门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三)

 
 
郝慧君自焚前 
 
自焚后的郝慧君在病床上 
 
 
  师傅(李洪志)在考验练功人 
  “再加上那时候,李洪志发表了好多经文。”郝慧君在讲述自焚的原因时说。
  2000年8月,身在美国的李洪志在“明慧网”发表了一篇名为《去掉最后的执著》的经文。在文中,李洪志说,“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在郝慧君的印象中,还有一篇叫走出去的经文。郝慧君说,那就是师傅(李洪志)李洪志在叫大法弟子走出去,向世人证实法轮功是正法,是政府错了,不应该将法轮功定为邪教。“哟,是师傅(李洪志)在考验,看练功人能不能、敢不敢走出去!敢不敢说话!”
  “李洪志在往外撵人呢!”王进东,1.23天安门自焚案中第一个自焚的原法轮功练习者,当时在与功友们切磋过李洪志发表的一系列的经文后认为,师傅(李洪志)生气了!“他说现在你还不出来,把心都用在我这了。那意思是你现在不动,天下都快变了你还不动,到时候我看怎么办!”
  “政府把法轮功定为邪教,我就以最高的形式提出抗议,必须得做这事。”王进东说,“我就是死了,我想师傅(李洪志)也不会撇下我!”
  李洪志的经文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威慑力?法轮功痴迷者为什么会亦步亦趋紧跟李洪志呢?
  薛红军,练过气功,习过中国传统宗教道教,最后又修炼法轮功的1.23天安门自焚案的另一名策划、组织者,认为李洪志一直在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利诱与威逼。
  李洪志讲,修炼法轮功圆满后达到的天国世界是无比美好的。以薛红军的理解,修成佛之后,想吃啥有啥、想要啥有啥、想玩啥有啥,这都是吃苦修来的。李洪志还说,在天国,他的佛体是金灿灿地庄严。
  而地球,则是宇宙的垃圾站。任何脏东西、任何坏东西、任何败坏的东西都要朝这儿掉。所以地球这儿的人也最坏。而李洪志则不是垃圾,他是来渡人的,是来法正乾坤的,是来正法的。
  “再一个,李洪志还恐吓大家。”薛红军说,“他讲了一个形神全灭的问题。他说一个人呢,为啥到人,就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因为,所有每个人都是从无比美好的空间最后掉、掉、掉、最后一步掉到这,成为人了。成为人以后呢,就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修炼,让你返回去。如果你返不回去,最后的结果就是形神全灭!……用他的原话,这是宇宙中最可怕的!”
  此外,薛红军还说,师傅李洪志还“用小鞭一个劲地打着、再赶着”。李洪志在经文中说,“圆满一批又一批了,有一批已经圆满了。那意思你那不圆满的、不上北京的、不怎么地的,到时候师傅(李洪志)也救不了你。”“每个修炼人都怕最后落到这,都怕最后形神全灭。等到那一天法正乾坤那一天到来,最后自己没修成,那多可悲呀。”这一点,让法轮功修炼者处于深深的恐惧之中。当年不满20岁的陈果,正是在李洪志这种言论的控制下,随着他的经文“东窜西跑”。最终走上自焚之路。
  “我当时都是抱着捍卫这个法的。法就是宇宙真理嘛!”陈果说,“我宁可不要我、舍弃我的生命也得捍卫这个法!”
  决定自焚的陈果,当时觉得自己非常崇高。“英雄!”她说。
  于是,受师傅(李洪志)李洪志点化的刘云芳及王进东、郝慧君等人,开始筹划自焚。陈果也积极参与其中。(待续) 

陈果母女:天安门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二)

刘云芳的功中状态   
  郝慧君是从薛红军那里听到的:刘云芳在练功时,出了一种状态。
  2000年夏天,薛红军来到了刘云芳在西郊打工的油漆店。在开封练法轮功的圈子里,刘云芳、王进东、薛红军、刘葆荣以及郝慧君等,接触较多。薛红军去时,刘云芳正拿着一本黄皮的李洪志的书,在学法。刘云芳看薛红军去了,就把书放在柜台上,闲聊起来。“聊了几句以后,突然(刘云芳)他就转入一个话题。”薛红军回忆道,“一个啥话题呢?就是说,刚才,上北京了。”
  刘云芳说,他到北京以后,在天安门广场外喝足了汽油,并浇了一身。虽然拿着打火机和火柴,刘云芳还怕不保险,被警察拿走,又在胳膊上安了一个定时三分钟的自动点火装置。
  进了天安门广场后,警察很快就发现了刘云芳。因为他身上的汽油味非常大。警察对刘云芳进行了阻止。刘云芳无法动手点火。三分钟后,定时装置自动点火了。警察被迫放手。“我肚子里也有汽油、身上也有汽油,一说话喷出来的也是汽油。所以,我转圈说话一喷就是一个大火圈。我身上的汽油流在地上很多,一片火海。”刘云芳说,“我就在那说法轮功好怎么回事!”刘云芳在火海中背诵着李洪志的经文,刚背完,“这个火是越着越旺越着越旺,壮、壮、壮、壮、壮……中间出现一个佛光万丈的觉者,是个大觉者在那坐着呢,佛光万丈!”
  “这是在梦里面出的状态啊!”刘云芳说,“我把这个事说出来了。”
  “我现在觉得可能就是做了一个梦。我现在理解。当时不知道”郝慧君说,“他就说功中出现了一种状态!”
  “师傅(李洪志)点化他叫他去自焚呢,叫他带着他的人领着上天安门形成个啥八卦阵、弄个啥图形,集体自焚。”陈果说,“他说这是他的功中状态,所以说他才带着俺去的。找人,他说多找几个人,这是师傅(李洪志)要求的。”
  刘云芳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功中状态。
 
刘云芳,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参与者(2006年摄)
 
薛红军,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参与者(2006年摄)
 
王进东,天安门“1.23”自 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参与者(2006年摄)
 
自焚前的陈果母女 
  “那是(法轮功)刚刚被政府取缔以后,”薛红军说,“(刘云芳)他做了一个梦。”第二天,刘云芳就找到薛红军。梦是这样的:
  公安人员来到刘云芳家中,问道,刘云芳,你还练法轮功吗?如果不练,没事。如果练,就跟我走。
  刘云芳没有吭声。
  于是,公安人员把刘云芳带到开封鼓楼广场。
  鼓楼广场已经布置好了。公、检、法都有。还有部队人员站岗。很多人在围观。广场中间,是一个绞刑架。
  这时,法官问道,刘云芳,你还练法轮功吗?如果不练,现在还可以回家,如果练,那就绞死。
  刘云芳说,练!
  于是,刘云芳被带到绞刑架上。绞索套到脖子上。有人按了一下开关,刘云芳脚下的板子“啪”地一声落地。刘云芳被绞死了。
  “绞死的一瞬间又是佛体出世。哎呀,无数的佛,霞光万道。如此这般!”薛红军说,刘云芳说这个梦的意思,“在现在这个时候,最关键是坚持大法修行,在多大的压力面前,都不能不练。”
  刘云芳让薛红军找几个人,切磋切磋这个梦。并说,“王进东那怪得劲,上王进东那吧!”
  薛红军又约了两个人。
  当天晚上七点,他们找到王进东,又在王进东那里遇到另外一个人。6个人坐到一起后,薛红军说,“刘哥给咱叫到一块,他做了个梦,想叫咱一块切磋切磋,交流交流。”
  后来,王进东将刘云芳的这种功中状态制作成《圆满》的小传单,在练功人中传发。
  “刘云芳他说他是,他自己那时候自称他是师傅(李洪志),就是说,他前世好像是师傅(李洪志)。”郝慧君说,“在那执行的一刹那,他说,他脚底下一个可大的莲花出现了,他说,大法到了人间。”
  “我现在想起来是可笑,我觉得是可笑。那时候不觉得是可笑,那时候就认为是真的。”郝慧君一边回忆一边笑了起来,“相信就觉得是师傅(李洪志)点化叫自焚的。”(待续) 

陈果母女:天安门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一)

  “我这一生是可悲的,把果果带到这一步也是可悲的。”郝慧君边说边抬起左臂,用緾在手腕上的纱布擦着蒙着皮子般的脸。因为自焚,郝慧君没有了双手;没有了头发,没有了耳朵,没有眉毛,没有了鼻子,没有了嘴唇,没有了左眼,只有右眼在一个小小的眼洞里。因为自焚,郝慧君也没有了五十多岁女人应有的丰韵,没有了长年从事音乐工作积淀的美丽,没有了年长母亲应有的慈祥,更没有了面对孩子以及人生的欢乐。 
  女儿陈果更是悲惨。 
  郝慧君与陈果,曾经的法轮功练习者,2001年1月23日同时参加了天安门自焚。升天,成佛,圆满,李洪志的这些美丽的谎言把她们拉进了法轮功。此前,郝慧君是开封一个回族中学的音乐老师。陈果,则是中央音乐学院弹琵琶的美丽的大学二年级的学生。 
  “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2006年11月,陈果在开封的一家医院说。她羞涩地讲到自己中学时的早恋,抱怨警卫是退休人员,希望能换成有知识有休养的年轻人,偶尔用光秃的手掌拭一下纸板一样的脸,说,“我还想弹我的琵琶。” 
  在郑州监狱,刘云芳、王进东和薛红军,天安门“1.23”自焚案的主要策划者、组织者、参与者无法忍受提及陈果母女。“要是我能死了能把她们换回原来的身体,我真去!”刘云芳说。 
  悲剧无可挽回。而悲剧的产生,以郝慧君现在的话来说,竟是如此地“可笑”! 
 
    陈果1993年,曾因专业成绩突出,被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推荐参加中央电视台银河艺术团赴新加坡访问演出。 
 
陈果(右四)在演出后与老师同学合影。 
 
陈果(右一)是老师的得意门生。 
 
  陈果(左一)与同学们在一起。 
  
  陈果自焚后在医院治疗。 
 
自焚前后的陈果。 
 
自焚前后的郝慧君


  陈果:我是被俺妈拉下水的  
  因为心情不好,陈果已经在医院呆了半个月。回家住了三天,又跑到医院去了。 
  “我可羡慕你们了!”这是陈果常说的一句话。 
  在医院里,陈果喜欢与人交谈。常常追着医生、护士聊。然而,因为自焚的惨相及安全问题,医院并不让陈果随意走动。当陈果看见一群陌生的从北京来的要接近她的女人时,用唯一的右眼盯着对方,微笑着,声音轻轻地用普通话说道,“阿姨是从北京来的?” 
  除了在北京天安门自焚,除了在北京读大学,陈果对北京还有一份特别的感情:1991年,还在上小学五年级的陈果就考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附小,学琵琶。 
  陈果自幼学习琵琶。“俺妈喜欢,她喜欢也想让我学。”陈果说。 
  当年,母亲郝慧君将年仅6、7岁的陈果带到座落于开封的河南大学,为她请了一名老师,陈果从此开始学习弹琵琶。“俺老师年轻的时候她考过中央音乐学院,她把我推荐给她的老师了。结果暑假的时候去学过一段时间,俺老师看我是个苗子吧,可喜欢我,说我是块料子,好好培养我。就让我过一段时间就去学习一段,过一段时间就学习一段。反正我是比较幸运吧,”陈果笑着说,“结果顺利考上(附小)了。机遇啊,反正比较顺利!” 
  1999年,陈果又顺利考入中央音乐学院。 
  但是,家庭环境让陈果觉着压抑。 
  陈果说,父亲是个“大老粗”,对母亲不好,有时还打她。父亲也不会关心、照顾自己的学习与生活。“他对我父爱的方式就是好东西给我买点。”陈果说。虽然埋怨父亲,但是,陈果在谈到父亲时还是不止一次地笑了。 
  母亲郝慧君性格执拗,逆来顺受,忍辱负重,婚姻并不太理想。因为与奶奶不和,母亲就不与奶奶来往,关系搞得很僵。“现在奶奶、姑姑也不来看我,也不认我。”陈果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陈果上初中的时候,父亲因为犯脑溢血,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俺妈是为了他去练的功。”陈果说“她想为他治那个病。”那个“功”,就是法轮功。 
  郝慧君本想让丈夫练习法轮功,但丈夫不信,也不练。郝慧君却立即迷上了法轮功,并推荐给了陈果。陈果说,“我被俺妈拉下了水等于说是。人家要是不给她介绍法轮功,她也不会学上,她也不会叫我看这个书。” 
  “我是1996年开始练的。”陈果的母亲郝慧君说。郝慧君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11月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懒懒地照在她身上。她背后的柜顶上,是盛着陈果琵琶的色泽暗淡的琴盒。“我给她(陈果)买了一本《转法轮》,最后就稀里糊涂地成了这样了。” 
  同年,陈果也开始练习法轮功,学习法轮功的功理、功法和动作。“我那时不知进取,也不学了,也没心上学了。”陈果说,“天天就看书,天天就看他那一套理论。” 
  1998年,陈果的父亲第三次发病,去世了。“自从俺父亲过世后,我的性格都变了。”陈果说,“我小时候性格可活泼。练法轮功反而越来越不行,越来越压抑,承受不住了……” 
  陈果的同班同学中,还有另外两人练习法轮功。三人经常交流、切磋,互相探讨。幸运的是,别人最后不再练了。 
  1999年7月20日,法轮功因为导致一千余例的练习者致死、致伤案件,以及连续多年地扰乱社会治安,甚至在1999年4月25日围攻中南海,而被中国政府依法取缔。但是,身在北京的陈果并没有因此放弃法轮功,她已经深陷其中,“深信不疑。” 
  对于电视台播放的法轮功害人的案例,陈果说,那是因为那些法轮功人员练偏了。“咋会给自己剖腹自杀、找法轮呢?咋会自己给自己的肚子剖开?走火入魔了这是。”陈果笑道,“没想到自己出了这,比他们还大,更高、更胜一筹!”  
  2001年1月23日农历除夕,陈果与母亲郝慧君,以及法轮功练习者刘云芳、王进东、刘葆荣、刘春玲、刘思影七个河南开封人,在天安门制造了震惊中外的“1.23”自焚案。刘春玲因自焚当场死亡,刘春玲的女儿刘思影因烧伤引起病变,经抢救无效死亡,死时只有12岁。郝慧君、陈果、王进东被烧成重伤。刘云芳、刘葆荣在准备自焚时被当场抓获。 
  “预谋已久了这个事。”陈果说。 
  “当时是啥情况吧,”郝慧君说,“当时就是说,刘云芳,他说是师傅(李洪志)点化他了啊。”(待续) 

2014年1月22日星期三

李洪志是自焚惨案的总导演



  2001年1月23日,来自河南开封的7名法轮功痴迷者在天安门广场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集体自焚惨案,造成了2死3重伤的悲剧。此事件发生后,邪教头目李洪志慌了手脚,立即出面否认自焚者是法轮功的弟子,他的发言人张尔平以及在香港的负责人简鸿章,更是胡说“自焚事件是中国政府一手导演的”,声称要请国际人权组织调查。今年1月7日,法轮功主要媒体发布《法轮功禁止杀生和自杀》一文,极尽抵赖和诬赖之能事,以佛法不让杀生和自杀为幌子,再次暗示“1.23自焚事件”与自己没有关系,企图将这盆脏水泼到中国政府的头上,使自己能够金蝉脱壳。在事实面前,狡辩和抵赖都是没用的,让我们拨开迷雾,看清究竟是谁一手导演了自焚惨剧。 
  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让弟子陷入痴迷不能自拔  
  世界上的邪教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用其编造的歪理邪说来束缚信徒的思想,利用哄骗、威胁、欺诈等软硬兼施的手段控制信徒的精神,使其陷入痴迷不能自拔,法轮功也不例外。李洪志为了达到自己险恶的目的,用各种手段对信徒进行精神控制,一步步催眠信徒的意识,控制信徒思维,夺走信徒的感情,泯灭信徒良知,最后成为被操纵的木偶人。他要求法轮功习练者每天最起码要早晚各集体练功两次。此外,还要求习练者有时间就念他的经文,以加快增长功力。这就使大部分法轮功弟子每天无修止的读他的书、听他的录音、看他的录相。这种长时间反复接受单调刺激的练功方式,使习练者的大脑从早到晚一直充斥着那些所谓“圆满”、“升天”、“消业”、“驱魔”等法轮功信息,久而久之,大脑中原来的知识和观念都被排除掉了,只剩下李洪志宣扬的歪理邪说和他的经文完全丧失了正常的辨别能力。 
  就是在这些歪理邪说的控制下,刘云芳等七名法轮功痴迷者在天安门广场制造自焚事件,造成严重恶果。据自焚的参与者王进东、刘葆荣等回忆,他们修炼法轮功后,几乎把自己的全部心思用在了修炼上,对李洪志的话几乎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自焚者郝惠君更是说:我对这件事非常后悔。当时就是到了痴迷状态,人到了那个程度,就不能控制自己,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元神不灭使弟子“死亡”产生错误认知 
  李洪志曾说过人死亡了只是你最大一层分子,就是人的躯壳,表面这层分子在这个空间中死亡了,脱掉了,而你真正的由微观物质构成的身体怎么会死亡呢?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我们讲元神不灭,这也不是什么迷信。我们这个物质身体细胞蜕去之后,而在另外物质空间里存在的更小的分子成份却没有灭掉,它只不过蜕去了一个壳。在这个宇宙中,过去有许许多多修炼形式和不同天体的天国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都不要身体的。不是说都视肉身体那么好,很多天国根本就不允许你带身体回去的。你们带回去就等于破坏了那里的法”。 
  法轮功痴迷者正是受了李洪志这些歪理邪说的蛊惑,产生错误认知,认为“身体”是负担,“元神”永不灭,从而对自焚、自杀等行为无一丝畏惧心理和恐惧感,从而走向不归路。 
  自焚组织者刘云芳在自焚前不久,声称自己“练功时进入了状态,悟出‘元神’带着点火工具和汽油来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自焚参与自焚的刘葆荣说:“原以为只是承受一点痛苦,死后会去升入天堂的也就是说自焚者不认为自己的自焚行为会真正死亡,还以为这只是升入天堂的必经过程。事后,大梦初醒的刘葆荣说同修们自焚冒的烟是黑乎乎的,也没去天国,事实说明李洪志就是骗子。 
  “圆满”“升天”令弟子心驰向往  
  李洪志传播法轮功,给弟子编造了虚幻的圆满目标,声称修炼“圆满可回到天国”,享受金子般极乐世界,把弟子圆满”、“升天”的欲望高高吊起 
  李洪志说:如果你真的圆满了,你是修成了一个很大的神……你把地球攥在手里也都不费吹灰之力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花是金的,鸟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到了那里找不到一块石头,花的钱据说就是石头天上的佛没有苦,全是高兴事、幸福事,要什么有什么,大自在李洪志“圆满”、“升天”等邪说诱惑弟子献身于法轮功。在《走向圆满》的经文中,李洪志甚至赤裸裸地叫嚣,只有真正地将整个生命溶(融)于法中,才能走向圆满  
  2000年12月,王进东宣称自己悟到了必须以最高形式——到天安门广场自焚,才能圆满。陈果回顾起那痛苦一幕时也说:当时觉得自焚并不可怕。因为这样就能‘圆满’了,就能去天国世界了刘思影在自焚后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自己是“‘圆满’到遍地是金子的法轮世界去”。可见正是李洪志用“圆满”将自焚人员引诱到悬崖边 
  放下生死促使弟子铤而走险    
  在2001年1月23日前,李洪志多次发表经文,暗示弟子要“放下生死”,采取极端行为。2000年8月12日,李洪志发表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称:大法弟子们是去掉一切常人执著,包括对人的生命的执著,从而达到更高生命境界……而且这些修炼者连生死都放的下,还怕以死来威胁吗?其实也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作为一个修炼者你们已经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了。……如果一个修炼者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不难看出,李洪志正在利用经文蛊惑弟子生命与中国政府对抗。  
  2001年1月1日(自焚案发生前22天),李洪志发表《忍无可忍》,继续催逼弟子要放弃常人中的一切执著正是在李洪志的催逼和诱惑下,痴迷弟子铤而走险,这才发生了1·23天安门自焚惨案薛红军在谈到对往事的感想中说:当时李洪志发了很多“经文”,如在《去掉最后的执著》里说连生死都放的下去掉一切常人执著,包括对人的生命的执著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等等。这些经文就如命令一般,要法轮功弟子放下生死,走出去,求得最后圆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才有天安门广场自焚的。我们都是受到李洪志经文的教唆才悟出到天安门广场自焚圆满的。  
  法轮功组织叫嚣“自焚事件是中国政府一手导演的”,企图将自焚的罪责推给中国政府,这不过是法轮功歪曲事实、混淆视听的惯用伎俩。李洪志披着真、善、忍的外衣,编造“元神不灭”邪说鼓励弟子放弃生命,不断叫嚣最后的圆满怂恿顽固分子“放下生死”以身试法置法轮功痴迷者的生命于不顾,最终导致自焚惨案的发生应该说,李洪志才是自焚惨案的总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