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笔者就法轮功媒体指责中国政府“活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问题,请薛红军谈谈看法,他气愤地说,“那是在撒谎,是胡说。我不看法轮功媒体,也不信法轮功媒体上的话。”
我问:那你在怎么判断出“活摘”是谎言呢?
薛说:法轮功媒体就会造谣。我在郑州监狱服刑多年,那里的干警执法都很文明,即使在我没有转化之前,他们执法也很文明,只是苦口婆心给我讲道理,组织我们看录像,从来没有对我打骂过。以此类推,即使在其他地方,我也不相信会有活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事情。
我问:真的没有打骂你吗?我看到法轮功媒体上攻击郑州监狱的稿件也很多,尤其是在2007年,法轮功媒体的一组稿件《河南省郑州市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纪实》、《郑州监狱众多恶警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部份事实》、《如此“文明”的郑州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郑州监狱》,更是对郑州监狱进行了大篇幅的恶语中伤和大肆的造谣诬蔑。文章声称,在郑州监狱存在着“罚站、蹲厕所、高压电棒电击、电棍拷打、用烟火烧、坐铁椅、关小号、围攻”法轮功罪犯的现象。有这回事吗?
薛说:法轮功媒体说的都是谎言。我和王进东、刘云芳都在郑州监狱服刑,当时是在九监区,那里是专门关押法轮功罪犯的。监狱里的生活很有规律,学习时间很充裕,还有报纸和电视看。我和王进东还参加了全国高等自学考试,我报的是中文,他报的是哲学。我有空就学习,也练练钢笔字。我那时有病,血压高,得过脑梗塞,狱医给我们治病。刘云芳身体不好,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我没看见、也没听说谁受到过拷打,更没有看见谁的器官被活摘了。刘云芳经常住医院,如果有活摘的话,他的器官早就被活摘了,可能吗?
我问:你没有看到,也不能否认其他地方就没有活摘的现象呀?
薛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经历的。没有根据的事,我不信。而且法轮功媒体说谎成性,鬼才相信它的话。以我个人来讲,法轮功媒体对我个人的造谣不断,说我不是法轮功弟子,说我在监狱的表现怎么怎么不好,不像个法轮功弟子,简直是胡说八道、天理难容嘛!我1994年就开始习练法轮功,光《转法轮》就读了500多遍,为了修炼法轮功放弃了很多,包括放弃了优越的工作,难道还不是法轮功弟子吗?法轮功媒体说我骗法轮功弟子的钱,更是子虚乌有,我是借过郝慧君的3600元钱,但郝慧君出事之后,我一次性还了她6000元,是她妹妹打的收条,多出的钱算利息也好,算人情也罢,早就还给她了,怎么能说我骗人钱财呢?法轮功媒体说我在监狱占人家便宜,向别人要烟抽,也是胡说八道,我是喜欢抽烟,但我抽的烟都是我自己买的,我一次买十多条,放在自己的柜子里,其他刑事犯还向我要烟抽呢,我哪里占人家便宜了?法轮功媒体还说我在监狱不爱劳动,卫生值日不愿意干,更是没影的事,我们在监狱是有规定的,劳动是起码的事,我不遵守规定、表现不好能获得减刑吗?法轮功媒体能造我的谣,就不会造别的谣吗?再说,法轮功人员都是社会人,都有家人、亲属、朋友,如果他们之中有的人被活摘了器官,他们的家人、亲属、朋友会不知道吗?怎么没听说哪个人被活摘呀?
我问:那以你的理解,法轮功媒体为什么要编造“活摘”谎言?
薛说:它就是污蔑政府,混淆视听,煽动国际社会不明真相的人同情法轮功呗。李洪志煽动弟子“护法”、“弘法”,造成了弟子自焚,“1.23”事件之后,法轮功在境内外更加孤立,名声臭了,它总要想个办法挽回颓势,编造政府活摘法轮功人员器官,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笼的。但这个谎言也编造的太离谱了,没有人会相信,包括法轮功弟子其实也不信,试问,一些弟子虽然在讲所谓的活摘真相,但他们谁的器官被活摘了,他们的亲属、家人、朋友谁的器官被活摘了,他们不过是做了李洪志的传话筒,跟着人云也云罢了。
我问:那弟子为什么要传播“活摘”谣言呢?
薛说:他们还是痴迷法轮功呗。对于李洪志说过的话,他们早已失去了分辨的能力。他们还对李洪志奉若神明,对李洪志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不敢怀疑。李洪志要他们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不敢不干。如果不信或不干的话,他们担心会受到李洪志的报复,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李洪志的“法身”都看着呢,不信李洪志的话会“形神俱灭”,下地狱,被用烙铁烫死,被浓痰淹死,所以只有盲目传播活摘谎言了。
薛红军接受笔者采访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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